NARA向前冲GOGOGO

【TinCan】捉住一只吸血鬼(上)

骂我cp请当场爆炸:

*蠢萌小吸血鬼没吸着血又把自己搭上的故事


 


*写的仓促,私设很多


 




 正文


 


 


“是妈妈错了。”漆黑的夜晚,茂密的树林,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女人抱住了身边的男孩。她穿着性感的短裙,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妙龄少女。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她说:“妈妈不要求你多优秀,你只要不被猎人抓走就好。”


 


话音落下,女人身边的一头象抬起鼻子把树叶卷进嘴里,与此同时一只山鸡翘着尾巴逃向了树林深处。


 


Can被母亲抱着,忽然如释重负。


 


这是Can第二年尝试去捕猎了。成年那一晚他没按照规矩带回猎物,被同族人称作血族耻辱足足嘲笑了一年。


 


就像人类初次见面会握手、做错了事要说“对不起”,吸血鬼也有吸血鬼的规矩。世间万物都在变化,血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这么久如今也已经进化到不需要饮血也能够生存了。然而为了维护血族的尊严,在每一只吸血鬼成年这一天他们还是会带回自己的猎物作为庆祝。他们把猎物称为两脚羊,文明一点就叫做人类。


 


Can在母亲说的“带回一个高大威猛的猎物给他们看看”的期待下骑着象慢悠悠地出现在母亲面前。意料之中,他看见母亲被气得发抖的嘴唇。他从大象身上爬下来,故作得意地看着母亲:“怎么样妈妈,高大威猛吧!”


 


母亲揪着他的耳朵一把把他的头按在大象身上:“你给我吸这个东西的血试一下!磕不掉你的牙我立刻找个猎人自尽!我们的猎物是两只脚的!跟我们一样是用两只脚走路的!”


 


于是她见到了那只山鸡。


 


这是她活了两百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不管你蠢成什么样,你都是妈妈的好儿子。”平复了心情后她抱着Can发自肺腑地说。 


 


 


 


“听说你昨晚又让你妈妈生气了。”窗帘紧闭的房子,和Can紧挨着肩膀打游戏的Good问道。


 


结束一局后Can撕开棒棒糖的包装把糖塞进嘴里:“她非要我带一个人类回来证明自己吸血鬼的尊严。我能怎么办,只好糊弄一下她啊。”


 


Good挠挠头,慢悠悠地问:“你去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排斥吸人血。Can…我们可是吸血鬼哎。”


 


Can咬着棒棒糖不说话。


 


去年,也就是Can成年的那一年。生日那天他被家族里的长辈要求带回一个人类来进行血祭仪式。还没有捕猎经历的Can找到了前不久刚完成了成年仪式的Good来寻求经验。


 


Good一边回忆一边跟Can分享他的方法:“找一家酒吧…坐在那里就会有人跟你搭讪…弄晕带回来就可以了……”


 


Can想起Good带回来了一个长得非常精致的女孩儿,血祭仪式结束以后,Good还和他一起偷偷摸摸地把人送回了家里。把人搬回房间的过程及其艰难,一快一慢两个毫无默契的人差点打碎了女孩儿房间的花瓶。第二天晚上Can和Good蹲在女孩儿家门口看了两眼,那女孩儿还是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着从前的生活。而那天晚上的记忆,也许只被她定义成了一场梦。


 


像Good是可以被人用“善良”来形容的吸血鬼,就像大多数人类都不愿去杀死猫猫狗狗,吸血鬼也不怎么喜欢杀人。当然也有很多吸血鬼为了自己进食的舒适而在血祭时会杀死或者囚禁猎物以获取新鲜的血液,每个吸血鬼都有不同的选择,这是大自然规定的一切,也就没有值得去指责的地方。


 


“人血的味道真的很甜吗?”Can问自己身边的Good。


 


Good用力点点头:“超级…好喝……”


 


尽管可以吃正常的食物,吸血鬼却不能尝到任何的味道,除了人的血液。所以至今仍然有许多吸血鬼对人血趋之若鹜。


 


“那你还想再喝吗?”Can接着问。


 


Good盯着Can许久,然后摇摇头:“把人弄晕……太麻烦……懒得喝……”


 


“没关系!”Can揽过Good的肩,一脸义气,“我带回来给你喝。”


 


 


 


晚上Can终于要去捕猎了,怀着与从前截然不同的心情,他再次走上了这条从前常常来逛的街道。这是一个热闹的夜晚,路边小摊上放着愉快的音乐,人们聚在一起享受着夜晚的凉风和美味的食物。蒸腾的热气飘散在食物上方,Can看着那里的人类吃东西时脸上浮出的幸福感,不禁感到无比的羡慕。他非常想要尝尝其他人口中的“甜”究竟是一种什么味道。


 


找到一家酒吧很容易,Can见这家酒吧霓虹灯牌的颜色他非常喜欢,于是就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里面的世界躁动喧嚣,五彩斑斓的灯光激烈地闪烁着,Can痴痴地看着四周的一切。乖顺的发型还有规规整整的穿着,让他看起来像个未成年的学生。


 


听了Good的话,Can就坐在吧台上等人来搭讪。在不远处舞池中央的是一群穿着高跟鞋跳舞的男人,他好奇地盯着看,在他的印象里,穿高跟鞋最多的是女人,而更令他不可思议的是,男人也能跳舞跳得那样妩媚。出神的时候,一只手搂上了他的肩膀。男人穿着衬衫,袖子挽起到手肘处,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问他想不想喝什么酒。


 


Good的方法真管用,Can高兴地想,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为什么来找Good搭讪的是女生而轮到他就变成一个男人。但这个问题他没有纠结太久,他看这个男人年轻健康,想着血液的味道应该也不差,于是就冲男人笑。男人的手暧昧地从他肩膀落到腰,接着说:“我的车就在外面,跟我走吗?”


 


Can欣喜极了,赶紧点点头,然而下一秒那个男人却被另一个人推开了。


 


来者长得挺拔俊朗,眼角上扬,有着很好看的一双桃花眼。他搂住Can的肩膀,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男人:“不好意思,我要他。”


 


这大概是Can人生中少有的一次这么抢手的时候,他看看抱着自己的那个小眼睛,又看看之前那个眼镜男,心里盘算着要不两个一起尝一尝,谁的血好喝就把谁带回去。


 


然而还不等他作出决定,那两个男人的争执最终因为小眼睛的一笔钱而画上了句点。眼镜男离开后,小眼睛捧着Can的脸仔细地看了看。说了一句什么话,Can却因为周遭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没能听得见。


 


不过即将要尝到血液了,Can开始兴奋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拉着那人的手,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放大了音量问:“你要带我走吗?”


 


那人明显一愣,反问道:“你多少钱?”


 


Can不明就里,急忙摆手:“不要钱的不要钱。”


 


从刚才开始一直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扯出了一丝笑意,他说:“你倒是挺有趣的。”


 


Can跟着傻乐:“我觉得你也挺有趣的。”血的味道可能更有趣。


 


然后Can就被那人握住手腕拉出了酒吧。期间他知道了那人的名字——Tin。


 


“Tin,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Tin,要不你跟我走吧,快到天亮我再把你送回家。”


 


“Tin,你的家在哪里呀,告诉我吧。”


 


“Tin……”


 


“Tin……”


 


学步车点这里




Tin身体的温暖居然能令Can打破本能,在晚上也拥有了一个良好的睡眠,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Can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什么事。他看了看身边熟睡的Tin,记忆慢慢地回放,最后停留在了他现在这幅样子的源头——成年的血祭!他应该在零点之前带回去一个人类的!可是显然,他不仅没带回去人类,还被人类给留了下来。


 


遭了遭了遭了……


 


我会被骂死的吧。Can绝望地挠着头。


 


合上的窗帘之间留着一点缝隙,阳光穿过缝隙在地面上投出小小的一块印记。


 


Can望向自己的身边,Tin侧头还在睡,闭着眼睛睫毛微微翘着。


 


只要看到这张脸,Can的心情就会莫名其妙地变好,他忽然觉得错过血祭也不是多么可怕的事了,因为他遇到了Tin,能和Tin拥有这样的一个晚上,也许是他从生下来到现在为止最快乐的一件事。


 


Tin的脖子上留下了他昨晚咬出的伤痕,人类不像他们一样有着快速的恢复能力,那细小的咬痕上还有一点干涸的血迹。他心疼地摸了摸。躺下去本想再抱着Tin睡一下,Can却突然觉得不对劲,他摊开自己的手,发现那刚刚触碰过Tin咬痕的手指像被灼烧着一般。他看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还在睡着的Tin。


 


“见到猎人千万别硬刚,第一件事就是要跑,他们的血会杀死我们的。”Can想起妈妈曾经不止一次地对他嘱咐。


 


Can“扑通”一声跌落在床下,手指的灼烧感越来越重,童年时的记忆在此刻蔓延复苏,他下意识地发起抖来,一时间震惊和迷茫的情绪笼罩着他,令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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